秦浔攥着被子忍耐，顶嘴道，也不是总没皮没脸的。“我就对你不要脸……呃！”

        又是凶狠的一皮带咬上臀肉，秦浔大腿痛得颤抖，却还是不松口。

        上次是我没说清楚。董浩然叹气，“这次我和你说清楚，咱们两个没可能，你明白吗？”

        我知道，我知道。秦浔哭得枕头都湿了大半，还强撑着稳住声音和他说，都明白。他本就早熟，七八岁就是个小大人的样子，学什么都比别的孩子快一点，也更懂事一点。秦父当时就夸，浩然带的好，你看这孩子，和浩然一样，看着就是懂事孩子。董浩然当时谦让了两句，心里还是骄傲的，毕竟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长得好自然高兴。

        人难免对和自己相似的人有好感，何况秦浔是他看着长大的，三观和性格都与他相合。他承认，作为一个人来看，他喜欢秦浔。不是对孩子的疼爱，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的欣赏和心动。如果不是差着十六年的时间，如果秦浔不是他老友的儿子，他们该多么契合。

        秦浔像他，连犯的错都一样，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董浩然闭了闭眼睛。

        秦浔见他半天没动作，大着胆子坐起来，肿胀的臀肉挨到床上又是疼出一身汗。他抖着手去扯下董浩然手里的皮带，又去牵他的手。他翻来覆去摸着那几根手指，小声哄他，好啦好啦，都是我不好，是我做混账事，你生气就抽我，千万不要自责。

        “你又不是不明事理，怎么净做一些荒唐事。”董浩然另一只手无力地垂着。他总是无可奈何。

        我荒唐我荒唐。秦浔露出很可怜的表情，喝了酒就不要那么正经了吧，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诚实一点，就当我是无名小鸭，操我吧，和我做吧。

        董浩然色厉内荏，我还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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