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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醉一醉的。”秦浔摇着他的手求,“我要出国了,给我留点念想吧。”
他说着,就去摸董浩然的下体。身体的反应最不会骗人,他巨大的阴茎早就被秦浔三言两语撩拨得要抬头。秦浔手很生疏,但很坚定,他从龟头摸上,在马眼处转了转,又向下撸去,在卵蛋上揉揉。
董浩然理智上知道现在应该推开,但他不知怎么没有动。酒店和酒后都太能骗人了,他完全可以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
会很痛,你不要后悔。他沙哑着嗓音警告。
秦浔又咯咯咯笑。“救命,你到底有多假正经啊,小叔叔。”他目光促狭,很想让人把这只小狐狸欺负哭,“我不后悔,也没让你负责。我就是和你偷情,神不知鬼不觉打个炮,行吗?春宵苦短,别那么多废话。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事实证明,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董浩然把小少爷推仰倒在床上,一手扶着他滚烫的屁股,另一只手捉住他的脚架在自己身上。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连蜷缩的脚趾都是洁白的,薄薄的皮肤下是蜿蜒的青色血管,是绷紧的琴弦。
不要紧张,放轻松。董浩然摸着他紧闭的穴口,揉弄他的尾骨,轻声哄。他觉得自己坏透烂透了,又不由地生出本能的快意。
秦浔睫毛颤了两下,自己把另一只腿也搭上男人肩头,蝴蝶展翅般张开双腿,把自己完全打开呈现在爱的人面前。剥开的蚌壳,软肉肥美得不像话。董浩然在他后面打着圈按,捅进一个指节,被那里本能地夹了一下,温柔地裹紧了。他的小少爷细细的吸气声,竟比所有浪叫更勾人。
到底是个雏。秦浔的后穴实在太紧了,董浩然阴茎硬得发痛,却才将将扩张到三根手指。秦浔自己也难受得紧,哭着要他赶紧操进来。他摇摇头,硬是要先用手指把那里操松草软。
“你……对别人不要这么温柔。”秦浔在床上大胆地撒娇,蛮横地释放醋意。
董浩然低沉地喘息着,硕大的龟头接替手指的位置慢慢顶进去,在秦浔难耐的哼哼中俯身去舔弄两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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