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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好一会儿,宁骤说,哥,我冷。
宁骤在温泉里泡了好久,身体才逐渐恢复温度。
他出来时,何维枝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把他灌满泥水的鞋子刷得干干净净。宁骤重重吸了下鼻子,叫了声哥,眼泪下来了。何维枝忙站起来,两只手在身上胡乱蹭了蹭就要去找纸给他擦眼泪。宁骤盯着那只刷干净的鞋,重新丢尽脏水盆里。
何维枝擦眼泪的手顿住了。他盯着宁骤:“宁骤,你找抽是吧?”
他虽然脾气温和,但好歹是个主动。宁骤闻言,几乎本能一般绷紧了一身皮肉,低着头不敢说话,只剩鼻子在那抽抽嗒嗒。何维枝晾了他一会儿,最终卸了力气,一手继续任劳任怨给人擦眼泪,一手揉了揉少年的头。
“怎么了呢?还没打就哭上了。这招没用,哥可不会心软。”何维枝慢慢地哄着他,“宁骤,想要可以直说,明白吗?”
“对不起……对不起……”宁骤哭着重复,也不知道说给谁听,很久才轻声说,“哥,我要疼,给我疼好不好?”
何维枝去找工具的功夫,宁骤自觉把自己扒了个干净。空调的温度已经调好,即使脱了裤子也不会冷。宁骤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昏昏欲睡,脑子里乱七八糟跑着,家、父母、画画、何维枝。
看着何维枝拿回来的工具,宁骤瞪大了眼睛:“你……这不合适吧?”
何维枝手上赫然是一柄木制锅铲,用了有些年月了,边缘磨得光滑,隐隐在灯下透出光滑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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