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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板子了,总不能又用尺子吧,没劲。这个光滑,不容易打伤,手感也好,”何维枝挥了挥木铲,“你放心,这个实木的分量足,肯定满足你。”
不是,这不是重点。宁骤对着木铲一脸的艰涩:“这是吃饭用的!”
何维枝点头:“嗯,请你吃板子,明早下山买个新的还回去就行。”他伸手把宁骤震惊的脑袋转回去,点着宁骤的肩要他把手背到身后。他攥住宁骤两只手腕——才几天没见,又瘦了半寸——另一只手带着木铲挽了个花,啪地一声拍在宁骤身后。
“噤声。”他命令,“打是你自己讨的,我不会手软,你最好也别求饶。”
宁骤轻轻应了一声,闭上眼消化疼痛。
何维枝没有说假话,木铲分量十足,抽在皮肉上甚至带起了破空声,一瞬间就泛起红肿。宁骤要的就是疼,何维枝很清楚,故从一开始他就不会留手。木铲接二连三地落在身后,他尽量打得均匀,但木铲本身形状就不像板子那样规矩,方圆地铲面击打多了难免有重叠,交错处显出更狰狞的紫红印记。宁骤咬着牙忍,生理性的眼泪早忍不住打湿了枕头,脊背绷紧又放松,努力克制着挣动双手的欲望。何维枝感受自己抓住的那双手,颤抖的手腕和不自觉绷紧的小臂都彰显着主人的痛苦,他冷着脸把木铲挥得更重。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身后的责打终于停了,宁骤扬起头深深浅浅地喘气,眼泪和汗水糊了一脸。何维枝放着他自己缓了会儿,又把空调调高一点,生怕宁骤感冒。但他此时不会把担心表现在脸上。他沉着声音,又把问题问了一边。
宁骤好半天才找回理智,他垂着眼睛道:“我自找的。”
何维枝却摇摇头,不是,你不自找我也会收拾你。宁骤扭头看着他,想了好半天,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也猜不透何维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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