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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就是他的例外。
北海把门关好,上了两道锁。
他看到东隅瞟了他两眼,仍塞着耳机靠在床头,全当没听见。这让北海很不爽——他不喜欢弟弟闹脾气。
他打开衣柜,轻车熟路抽了他弟弟最好的两条皮带出来,随手折了两折,对着东隅:“滚起来。”
他没动。
北海扯了他的耳机,在他身上甩了一皮带:“让你给我滚起来!”
北海打他总是没个轻重,全凭心意,完全不是哥哥教导弟弟的路数。东隅没反抗,慢吞吞地坐起来,自己在床上跪直了。
双手叠在腰后,握紧,挺直脊背,张开肩膀,双腿与肩同宽,脖子很硬,头微微低下……放松却又标准的跪姿。
北海没有要求东隅学跪,甚至都没有要求过他跪,是东隅不知哪天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学会了在他生气时跪下示弱。而北海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里,从没有纠正过。
他甚至会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弟弟在他身前低头会让他有一种掌控感,尽管他并不希望弟弟如此。
当哥的,除非家庭关系太破碎,总归还是希望弟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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