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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北海对弟弟很严格。他不会教孩子,说是动辄得咎也不为过。他也没有想过学习怎么教孩子,因为东隅从小就不反抗,打骂就受着,很乖的样子。有时是装的,有时是真的。他对北海有一种近乎天然的讨好。
他弟弟很好,很可爱,很优秀。
北海有时会希望弟弟一直长在自己眼皮底下,最好像他把弟弟放心尖上一样,让弟弟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做他的血他的肉,做他的……肋骨。
对,最好做他的一节肋骨,正在心头上。
东隅跪在床上,心里很忐忑。
他知道北海早晚发现账上少了钱,没想到发现得这么快。
他想的最好的情况是北海之后发现少了钱,最多骂一句他败家,随便踢两脚。可这么快发现,他根本没想好说辞。何况两条数目完全一致的支出摆在那,北海猜不到才见了鬼了。
他低着头沉默,心里一团乱麻。
“转过去。”北海没有问他。
东隅呼吸沉了沉,几乎瞬间明白了多余那条皮带是干什么的。他慢吞吞转身,把手臂抬了抬。
北海不客气,细的那条皮带把弟弟的细手腕捆个结实,更沉的那条用来收拾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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