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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名字为题的编曲,写满他名字的验算纸,一本全都是他的相册……他没有翻弟弟东西的习惯,但架不住弟弟塞给他钥匙,又把这些东西大赖赖摊开在他看得见的地方。他心知肚明,不知如何回应。
百般暗示我,会让你有偷情的快感吗,东隅?
“嗯?你会有快感吗?”
“把你哥当片儿听呢?啊?小崽子。”
“你是不是欠收拾?我看你几天不打就皮痒痒!”
皮带扬起又落下,早就数不清挨了多少。东隅再不能维持姿势,本能地要躲避劈头盖脸的一顿打,膝盖挪动着,胯骨别了一下,有一点扭到的疼,很快又被身后疼痛的海潮淹没。
他溺毙其间,几欲窒息,却又有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真是变态,真是恶心。东隅胃里一阵翻滚。他朦朦胧胧能意识到北海在问他,但他分不出神经来应付。想哭,想握一握北海的手,还想被原谅。
可北海在生气。北海生气,他就只能做海上的孤岛,除了疼痛,什么都得不到。
“哥哥,哥哥……”他喃喃的,根本没期望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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