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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居然真的停了。余痛未消,东隅反应不过,仍是一副硬扛的可怜相。折腾得满脸泪水一头汗,狼狈不堪地顶着个凄惨的屁股在那里抖。
北海叹气,扔了皮带,拎着人衣领子把人揪到自己腿上,换了手掌责打在弟弟屁股上。巴掌比起皮带,杀伤力何止降了两个级。但东隅这时感受不到哥哥这点体贴,他屁股没一块好肉,巴掌也挨不住了,若不是北海把他死死按住他绝对会滑跪在地。但比起疼痛,更让他难忍的是自己正伏在哥哥大腿上这件事。
东隅咬着唇,想哭,好想哭。
太亲近了,他怎么受得住。
到底是怎么走到这步的?
东隅的出生是个意外。那时北海也才不到三岁大,父母措施没做到位,转眼又怀了东隅。
于是北海就多了个弟弟。
东隅不是被期待着出生的孩子,父母工作繁忙,不多的爱分给北海大半,剩下一点才轮到东隅。东隅内向,沉默,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活泼,很不讨喜。等到北海再大一些,弟弟就成了他的任务,是他主动接过来的。
北海总是懂事的。
在东隅的童年记忆里,父母占比远远小于北海,父亲是隔三岔五才想起来过问他们生活的人,母亲则是责怪和埋怨东隅的笨拙和孤僻,北海才是手把手带着他长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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