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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和哥哥也不亲,北海脾气有点急,年纪也小,哪会带孩子。做不好,不乖,那就打到听话为止,东隅怕得很。他努力学乖,总想着,要讨哥哥开心一点。他乖了,就不会挨打,哥哥会永远喜欢他。
哥哥要永远喜欢他。
像一个魔咒,他对这件事充满执念,并朝着脱轨的方向去了。他有时会故意惹北海不高兴,讨一顿打,来确认哥哥永远爱他。他知道这有多病态。“这是背德的、畸形的爱,”东隅在日记写,“我不能跨雷池一步。”
他爱得疯魔,又很乖。
东隅绝望地想,他或许在娘胎里就沾了他哥的味道,从那时起他们就融为一体。否则,为什么爱上亲手足的人是我自己?
又或者,他本该就是他哥身上的一部分,被上帝抽出来重塑为人。
在东隅面红耳赤之时,北海停手了。
“你硬了,东隅。”小东隅就顶在他腿上,触感太明显了,抬头的轨迹都一清二楚。
想死,好想死。被直白揭穿的东隅心想,哥,你不如杀了我。
他羞赧难当,闭着眼不敢看,耳尖红得像一块玛瑙。他想说点什么,却又不能解释,只好埋头哭得专心,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堪比下了场小型雷阵雨,肩膀一抽一抽的像落水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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