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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站在他身侧,下了判决:“我会先用榉木板子,把你的小屁股一板一板抽肿,打得穿不上裤子。然后要你自己掰开屁股,请我用藤条抽你的穴。”政客自然没有异议。
诗人伸手在政客屁股上按了按,榉木板子就兜着风打下来。政客早有耳闻,榉木板子很硬很痛,但没有想到是这样痛。痛在皮肉里,闷闷的,但他不讨厌。板面拍击着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他听着脸热,耳尖倒是比屁股先红了。诗人见了轻笑一声,遂更大力地责打两团软肉,要小狗乖乖把注意力放在该集中的地方。
当屁股整个染上红色,政客已经开始攥床单了,诗人才停下板子说休息。政客还是乖乖趴着,直到诗人拍拍他腰:“不累吗?起来歇会。”
于是政客充分发挥自己的厚脸皮,非常蹬鼻子上脸地表示要喝水。
这才哪到哪,汗都没出几滴,他根本不是渴,就是撒娇。诗人瞪了他一眼,扬了扬巴掌吓唬,满意地看小狗缩了缩脖子,这才去给人接水,并贴心地加了一点盐。
政客咕咚咕咚喝饱了水,满足地把空杯子递回去。杯子在诗人手中转了转,被暂时安置在床头柜上。诗人看着空杯,突然笑得很坏。
“喝这么多水,一会儿也不怕……”他眼神向政客下体飘去,颇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
政客顺着他的目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整个人都羞成一只粉红的虾。“不会,不会尿的……”他结结巴巴说。
“那小狗可要乖乖忍住了,”诗人笑眯眯的,“乖狗狗可不会随地嘘嘘。”
他用点力按在政客的脊背,示意他趴下去。下一轮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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