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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停下责打,握着那团软肉捏了捏:“谁家小狗屁股热腾腾?”
真是羞耻的问话。被问到的小狗低着头,乖乖答话:“您家的小狗不听话,屁股热腾腾。”
“啊,那真是太可怜了,”诗人很满意的样子,“小狗不乖,要挨揍了,要狠狠惩罚才能长记性。”
哪里有什么不乖不听话,都是情趣的借口罢了。政客羞红了脸,只知道点头,被诗人在屁股上盖了两巴掌。
“在外面不挺能说的么,嗯,小演讲家?不说话可要罚你的嘴了。”
政客直起身,瞪着湿漉漉的眼睛:“您想的话就罚吧,小狗都听您的。”
握着屁股的手向上游走,在他的尾骨打转,明晃晃地暗示着诗人的心思。
“我啊,想打小狗的这里,小狗也给我玩吗?”
“……给的,”政客红着脸小声应,“您请。”
诗人很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趴到床上去。政客顺着指挥跪趴在床上,摆出一个塌腰耸臀的姿势。他本是一把硬骨头,和诗人的第一次时像一块木头,如今却也练出了一把好腰,姿势好看得能摆出来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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