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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水勉强换来的几分清醒与克制直接决堤,压抑的情欲卷土重来,甚至更盛。
“贺棠...”他双手无力,勉强抓着青年的肩袢,语声含混难辨,眼角浮出鲜妍的红晕。
光是这样被抱着,他就几乎要软倒在对方怀里呻吟了。
“张嘴。”他听到贺棠微沉的声音。
男人顺从地张开嘴,温热的嘴唇贴上来,辗过他的唇瓣,又含住他的舌头吮吸。
唾液交换,舌尖微痛,顾迟玉在亲吻中感受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不知道贺棠对自己做了什么,让他连接吻都能感到强烈的性刺激,好像身体内外的每一处都被贺棠恶劣地侵犯过,甚至打下了奇怪的烙印。
“哥哥一直在蹭我,是发骚了吗?”贺棠低笑着松开红肿的唇瓣,“要不要做?”
顾迟玉手指一紧,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时刻保持着情欲勃发的状态,永远体会着濒临高潮的自慰,永远得不到真正的解脱,期间除了要忍耐以各种方式用在他身上的催情药物,更要忍耐贺棠的亲吻,爱抚,甚至是故意对上下敏感处的刺激。
而最痛苦的莫过于做爱,粗壮热烫的肉棒在身体里搅动抽插,辗过潮湿的媚肉黏膜,肏开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让他每时每刻都如上天堂,又直坠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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