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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一点天堂般的快乐也不过转瞬而逝,他短暂地品尝过一星半点虚假空虚的愉悦,便彻底堕进漫长痛苦的地狱。
他眨了眨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流下来,明明痛苦得快要死掉了,却还是温柔顺从地应下了贺棠的话:“棠棠想做,就做吧。”
贺棠打量着他的神色,突然笑起来:“哥哥真疼我,我最喜欢哥哥了。”
除了拘束衣,顾迟玉平时也不被允许穿衣服,不过这倒算是一种解脱,他现在敏感到被衣服布料蹭着都会发软动情。
“哥,你有去过SM俱乐部吗?”贺棠咬着男人的耳垂,双手从光裸平滑的肩膀下滑,乳头锁被打开,他捏着两颗一直被淫具折磨的红润嫩果轻轻揉捏。
顾迟玉被玩着乳头,眼泪流得更凶了,整个脑子像嗡地一声陷入了热浪泥沼,昏沉又饥渴,他胡乱呜咽呻吟着,几乎听不清贺棠在说什么。
快感挤压久了,身体变得越来越容易发情,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像贺棠期待的那样,只知道欲望,只追逐欲望。
“我在那里看到有种特别的调教方式,通过控制性高潮来控制自己的奴隶,最厉害的奴隶能做到一个月只高潮一次,而不会精神崩溃,甚至于他还因此变得更依恋和服从自己的主人,因为这来之不易的赏赐,让他更懂得珍惜,”贺棠抱着他,如同情人低语,“哥哥这么厉害,应该可以比那个奴隶忍耐的更久吧?”
一个月?
顾迟玉轻颤了下身体,他睁大眼睛,那双洇红的瑞凤眼盈满了泪水,又随着眼睫的眨动而落下。
像是不堪情欲的刺激,又像是对青年话里的暗示而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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