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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这个小小的合唱团引来了另一个人类。
村民潜入神父的家想偷点东西维持生活。神父富有而刻薄,不知道在哪发了横财却从来不知道接济乡里。他在神父家里搜罗了半天也没翻出多少东西,在房子里乱晃的时候循着奇怪的嗡嗡声发现了隐藏的地下室。“也许我可以从小气鬼的地下室里搞点酒喝。”他自言自语,猫着腰顺着楼梯走进斗室,差点被一双长腿绊倒。没等他发出尖叫,那双被他踩到的腿就猛地哆嗦起来,快速地从他身下抽走。
里苏特当初被迪亚波罗的祷文强制化形,恶魔的蹄生生剥裂,成了人类的腿和脚。新生的下肢暴露在空气里,仿佛被按放在硫磺池中浸泡,无时无刻不在对他施以酷刑。平时被迪亚波罗掐在手中恶意地稍作捏弄都令他浑身颤抖,渗出冷汗,此刻这份横来的痛楚足以唤醒他快要沉到地狱里去的神智。
村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由魔鬼中的魔鬼本人打造的绝美肉身,在昏黄的灯光下,这具健硕的躯体上的每一条肌理都熠熠生辉。被神父不明原因地囚在禁室的来历不明的银发男人浑身赤裸地被禁锢在地上,那双夺人眼球的长腿被瑟瑟地圈在双臂之中,蓄着稍长凌乱的银发的头颅也想埋在其间,却被颈间被拴在地上令其活动空间过短的项圈所制,只能小幅度地倾向那边,在脖子上浮现出一点漂亮的脖筋。
村民把油灯提过去照他的脸,发现这是张年轻俊朗的脸庞。眼睛被一块黑布遮住,以阻挡受害者对加害人的视线。我可算是捡到宝了,他想。他伸脚把里苏特并拢的膝盖踢开,脚尖踩上了绷紧的大腿里侧,于是插着东西的沉甸甸的阳具暴露在眼前。那傲人的尺寸惊得村民咽了口吐沫,他把它捞在手里,入手竟是一片冰凉,像摸到一条蛇一样。村民迟疑地倒手抚摸,那物倒是以其与之温度不符的热情迅速挺立起来,脉搏在他的手心里鼓动,前端不甘寂寞地想吐出些什么来,却被没入其中的银质细棍堵得严严实实,无奈地含着细棍翕张两下,像被过大食块卡住小嘴的雏鸟。他伸手把银棍向外抽,那棍上似是生着倒刺,稍一施力便让身下青年发出哀叫,不顾腿根被踩用力向上拱着屁股追随棍被抽出的方向让它复位,那些声音着实好听,低沉而熨帖,像一块巧克力贴在舌尖上完美地融化。
“你怎么了?鸡巴里不堵着根棍不舒服?”村民说着,又拽拽拉拉,揉揉搓搓,直到青年喘啊叫啊,身上流下的冷汗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才放过那条大屌,双手揉上一看就手感非常好的饱满胸脯,它们刚出了些汗,满满地填进人的手心里,细腻紧实的触感令村民爱不释手。他分开指头让乳头从指缝间溢出来,一边揉胸一边夹弄那两小团突出的软弹的肉,还时不时地把耳朵贴在左边听听隆隆的心跳声。
为了控制恶魔,迪亚波罗用银打造禁锢他的物品,更做了一枚镌刻着哪个神的名字的钉子楔入他的阴茎,它制造着源源不绝的痛苦,在迪亚波罗之外的人试图移动它时尤甚,就好比硬要分离粘在冰上的流血伤口一样疼。里苏特忍受着陌生人的摆弄,等他的手甫一离开阴茎便召唤梅塔丽卡在虚空中汇聚,他虚弱得太久了,制作出一把刀也费了不少时间,他让刀从那人嘴里向外扎穿了他的左腮,指望着能吓走这个无知的闯入者。村民哀嚎起来,从他的身上滚了下去,里苏特听见了跌跌撞撞地试图远离他的声音。对,快滚吧,趁迪亚波罗发现你之前。
村民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那个蹊跷的所在,被神父绑起来的果然不是啥好东西,他颤抖着摸着自己豁出一条口子的脸,扑向来时的那条窄小的楼梯,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上爬。得赶快到上面去,回到熟悉的,有阳光的地方——
活板门在他的手抓到之前自己开了。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猛地一蹬。村民滚回原地,在晃动的视野中看到了神父那张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显得更刻薄的脸。
4.
“我亲爱的里苏特,如果你想杀了他,应该把刀插进脖子里才对啊。”迪亚波罗又猛踹了几脚确保村民没力气再爬起来,扯着村民的头发把他拽到躺着的里苏特身边。他解开里苏特眼部的封印。里苏特眨眨眼睛,看见眼前和他头对头被摆放着的人类。村民的嘴被几个歪歪扭扭的铁钉穿过,将他上下两片嘴唇钉在一起。人类因恐惧和疼痛变形的脸在看到睁开的、反色的湿润巩膜时变得更加扭曲,呜呜狂叫着想离他远一点却被迪亚波罗踩在他脖子上的脚压在原地。里苏特人性化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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