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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帮你看家的狗,看到谁溜进院子就把他咬死。”
迪亚波罗发出虚伪的轻笑声:“明明是你自己像散发着味道吸引公狗的母狗一样,用你那没用的小把戏把他引下来的。你不觉得自己该负起一点责任来把他杀掉?还是你想放他离开,再吸引整个岛上的人来看看你这个超自然的存在?届时你再用你那无辜的脸哀告你被恶魔附身,求求他们插进你的体内,帮你驱魔?”他俯身盯着里苏特的脸看,长长的头发随着动作垂下来,“或许我该满足你的愿望,村民们都是信徒,到时候射在你肚子里的被祝福过的精液势必会让你爽上天,用你那痛苦肿胀的屁眼一滴不漏地吃进去,一边扭着屁股要求更多……”
里苏特伸手拽住那几缕艳色的头发,将迪亚波罗扯到眼前,尽管这种攻击神父的举动让他立刻受到了惩罚,他那不知道被封印在哪的本体传来刀割一般的痛楚:“不要尽是说一些废话,被你或是更多人插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如果你想让我痛苦,还是动动你那脑子想想别的办法吧!”迪亚波罗被他拽得俯下身来,脚底下的村民因为他重心猛地改变发出咕的一声叫唤,谁也没去关心他。
“说起痛苦,为什么你最近都不生产你那可爱的白色小晶体了呢里苏特。唉,明明你刚来这儿的时候,稍微碰碰你就会像失禁一样喷出那些玩意儿。现在的你就像个年老的妓女,不管恩客怎么卖力挑逗都不给点反应,懒惰又无情,我的生意蒙受了重大的损失啊。”这些指责就是一些陈词滥调,里苏特无动于衷地移开眼睛。
“唉,创业艰难呀。”迪亚波罗拢拢长发,忧郁地感叹。他鞋尖踢踢村民让他靠近里苏特:“要吃吗?这可是虔诚信徒的灵魂,你们恶魔应该挺喜欢的。”
里苏特拒绝就餐,迪亚波罗不得不用了点手段哄他吃饭。很快恶魔便发出被噎住的声音,嘴被灌进去的灵魂撑开,含不住的涎水滴答地流淌下来。这场景每次都使迪亚波罗联想到硬吞青蛙的水蛇。里苏特在痛苦与饱足的纠缠中轻轻颤抖,他的人类小腹渐渐鼓起,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自己的肚皮,徒劳地干呕。现在他的腔内被塞进一个撕声尖叫的活的灵魂了,这有悖于天然的摄食方式足以让任何一个恶魔恶心呕吐,可是他辘辘的饥肠又不肯放过这点营养,牢牢地攫住灵魂,让他除了人类身体中的一点酸水什么都吐不出来。
“现在终于有点意思了。你开始感到痛苦了吗,里苏特?”迪亚波罗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他漆黑的、开始有些潮气的眼睫毛,里苏特甚至都没有力气避开这种轻微的骚扰。于是迪亚波罗满意地笑了。他把恶魔高大的身躯捞进怀里,拔出插进尿道的东西,娴熟地揉搓,里苏特的阴茎受到熟悉的照顾,便不顾上半身还在受苦受难,站起来投入手指的怀抱。迪亚波罗下巴抵在恶魔银色的发顶轻轻磨蹭,恶魔湿热的、颤抖的吐息一下一下吹拂在他的肩膀上。
“其实我很高兴他只来得及碰到你这里,还有这里……这样我就不用费心在我操你之前还要先清理你了。”他悄声说,在里苏特的胸前比比划划,指尖轻扫村民留下的隆起的指痕,捻起开始自顾自挺立的乳头,捏住根部搓动,恶魔的阳具冷冷冰冰,胸脯倒是又软又热,只有乳头变得有些硬硬的。迪亚波罗撩起自己的一缕头发拂过它们,又抓着发尾去戳乳首中心浅浅的小坑。恶魔的肉身敏感地哆嗦起来,里苏特往后缩了缩好似要躲避迪亚波罗的捉弄,却让自己的屁股贴上了神父起立的阴茎,他自己在别人手里的肉棒也吐出了很多前液。
“你到底是在痛苦还是享受起来了?”迪亚波罗抓着他的下巴看看他的脸色,恶魔满脸的苦闷,双目濡湿,嘴唇一开一合地吐出颤抖、悠长的呼吸,明明是耽溺在错乱的感官之中,却还记得扭开脸躲开讨厌的视线。这幅在常人眼中的可爱光景令迪亚波罗欲火横生,他所垄断的珍贵商品,他亲手捕获的英俊恶魔,在他掌中被内核的痛苦与肉体的欢悦撕裂磋磨,溺于灭顶之欲海,拼命维持着毫无用处的理性,在禁室中发出世上再无一人能注意到的呼叫。他捏起恶魔的右脚,恶魔一下子紧绷起来,可爱的脚趾在他手心里蜷紧,仿佛也在推拒着他的动作。迪亚波罗无视这微小的反抗,抬起他的腿,悍然挺入了他的体内。
腹内的灵魂被突来的进攻挤得尖叫起来,四处逃窜。“哈啊……滚出去!”里苏特在痛苦中猛然弹起,一串魔界的脏话伴着嘶吼从他口中爆出,只是立刻被自己的干呕打断,只能急促地喘息,他的手痉挛着狠狠抓住迪亚波罗的头发,青筋暴起,却很快被几下又深又狠的顶弄搞得没了力气,软软地松脱,沿着地狱的蛛丝无力地垂落。迪亚波罗龇牙,随后把它变成一个狰狞的笑容,他抓住里苏特的手压在里苏特的腹部,后者被压得眼前一黑,茫然地瞪大眼睛,天旋地转。
“非常奇妙,不是吗,里苏特?现在你的肚子里像装着一块小小的大海……”他示范性地轻轻抽插,里苏特感觉到他掌下的肚皮立刻一阵耸动,灵魂在里面盲目乱顶,仿佛下一秒就能破体而出,他乱成一片的大脑不合时宜地联想起曾经看过的雌性恶魔生小崽子的场景,亟欲出生的恶魔之子也是这样折磨它们临盆的母亲,总是以为能钻出妈妈的肚脐眼降临地狱。“啊啊……不要……不行……”高大的男性恶魔被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狂乱地摇头,压着隆起的腹部想把它挤平,却引起更狂乱的骚动。平时只喜欢沉默的恶魔在愈演愈烈无法消弭的痛苦中喑哑而口齿不清地呻吟、诅咒、破口大骂、哀哀求饶,将头往地上撞,却被迪亚波罗眼疾手快地拉住项圈固定而动弹不得,只得皱紧眉头,无助地颤抖,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看不见尽头的折磨消失或者自己先丧失神智陷入永恒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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