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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南方雨后天晴时,前日里潮湿松软的泥沙地水分蒸发,变成干燥的数抔沙土,随风散落在地上,积成干沙子堆。向绥踩上去,不知哪一脚踩塌陷了,心会有一瞬间的空,直到最后栽个跟头,又摔落在实地。
在爱的人面前,眼泪永久有效。
“不要哭,绥绥。”
“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向绥终是不能自抑地抽噎一声,“谁管你喜欢什么。”
“你可以不管,但不可否认,你正在支配我。”
她张口反驳,“大脑长在你的头骨里,我如何支配?”
“是吗?可你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
这算是她为数不多脆弱的时刻,照常理而言,傅洵应该对她加以抚慰,比如拥抱、亲吻等安抚动作,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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