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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将向绥挑在欲火的苗尖上,深重碾压,榨取暖巢深处的汁水。
她眼泪又咸又湿,混着汗液流经唇缝,最终落至傅洵脖颈处。
泪水宛若微微凉的高浓度酸性磺水,将他心口冲刷得酸涩涩的。
他抚摸着女人光洁细腻的后背肌肤,迅疾发了狠地对着软穴深处抽插,几乎次次尽根没入,甚至顶进了子宫口。
向绥哆哆嗦嗦抽绞小腹,再次攀上高峰。
这一刻她突然想明白一件事,理想主义不是说她要朝着欲望去奋斗,她希望它是什么样的,而是“我知道它真正的样子”。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现实主义者,理想主义也并非愚忠,而是这社会最珍贵的品质。
理想与现实并不是矛盾体,它们也可以共通。
向绥抽了抽鼻子,用力抱住男人强劲有力的躯干。
不带情色的拥抱,不亚于灵魂嵌合,她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了,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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