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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在一根参天巨木前停下了脚步,随从们紧赶慢赶地跑到了他的身后。
上上下下地端详了一番,他的嘴里吐出一个字:“挖!”
立刻就有人找来家伙,在萧靖手指的地方挖了下去。
才几下下去,挖掘的人便是喜道:“姑爷,挖到了!”
一直盯着现场的萧靖哪里还需要别人来报喜?他抢上一步从土里拿出了埋藏的物品,用手三两下拂去了上面的土。
那是个油布包。
萧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了。他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布包的结,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信件,地契,状子,甚至还有……血书。
所有这些都保存得很好。萧靖飞快地看了一遍,果然不出所料。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袁家。
“袁家猖狂已极,竟不知有王法公义!杀良籍如屠猪狗,喊冤者在光天化日下血溅当场、横尸于路中!其累累恶行罄竹难书,曹州百姓有苦难言,只得‘道路以目’……乡间更有恶人巴结袁家为祸百端,乡民的日子水深火热……可怜了这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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