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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尔再次睁开眼时,房间里只剩下台灯幽弱的亮度。
她侧身,触目是重迭的影子,墙上的光晕线条模糊不清,难辨深浅。
脑袋依然隐隐作痛,嗓子发干得像塞了团棉絮。
榆尔慢慢坐起身,扭头看向套间外侧,那里隔着一扇虚掩的门缝。没有多余的光线,只能勉强分辨出傅渊的身形。
侧眼过去,傅渊背脊挺直,肩线清晰。
静夜里一株沉默的冷杉。
她知道他还会在那里,这一整晚都在。
作为对她的一道无声桎梏,
喉咙里发干,榆尔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是那双晦涩的眼,还是自己终究没说出口的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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