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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面无表情:“逞强对病人而言没有好处。”
榆尔没再应声,靠回床头,视线避开他。
傅渊起身,转身离开。
榆尔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又听见他隔着一扇虚掩的门安静坐下。
屋里只剩下手中的水杯、灯光和榆尔自己。
......
过了半晌,她勉强吐出一口气,侧身躺回床上,将目光埋进枕头阴影里。
虚掩的门外,有个人的存在清晰得叫人睡不着。
但她别无他法。
睡一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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