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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屋很干燥,下面的粉末有时会飞上来,带着一股粉笔的味道。
江熙只要想起孔诤会在这里接待别的客人,她就有些计较,虽然孔诤说那些客人只会坐在卡那派长椅上,这张床只有她躺过。
“我只对你卖过身。”孔诤说,“对别人我只做精神抚慰,没有肢体接触。”
“只做精神抚慰就不算色情服务了吗?”江熙问她,“客人总要达到高潮的吧?”
“以前在白塔,我提供过无数次你所说的‘色情服务’,那时候这被叫作现役向导的义务。而在振野,这东西可以赚钱,甚至是高价……”
在孔诤抵制哨兵-向导结合前,她在江熙眼中还是个一板一眼的抚慰员。
而来了振野,她先是向江熙提出了贿赂,继而在这里做起了生意。她老古板的形象消亡了,反而变成了一朵戴着六边形眼镜的橙色大丽花。
江熙曾问她为什么做晚上的生意,她说室友总在恋爱,她有时不方便回家。
“室友还好吗?”
“还行。前几天才带回来一个百灵鸟似的女孩。”
“还是老样子……”
江熙对这个室友非常好奇,据说是个脸皮很厚的女人。她身中数枪倒在公寓楼下,从此入住了孔诤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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