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等到纸裁完了,水理也心痒地动手剪了两朵毫无品味的八角花出来。
家里人都回来的早,爷爷在书房写对联,两个孩子和李远安守在旁边研磨,奶奶和妈妈在客厅聊天。等到晚上吃了饭,热热闹闹地贴好春联,过年的氛围瞬间就有了。
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聊过年的各种安排,水理和李舒妤窝在小小的一角,像两只小老鼠、嘴巴“嚼嚼嚼”。
快到十点大人们赶她们去睡觉,水理放假后一半时间都是和李舒妤睡一个房间。
李舒妤是不敢睡她哥的床的,因此两个人都在李舒妤的房间,拉了灯聊了好一会儿军属大院的八卦,最后还是扛不住生物钟睡了过去。
水理晚上吃了两把咸花生,半夜口渴得很,但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在梦中赖着。
她在乡下待了很多年,警惕心很高,梦中听到外面传来些吵闹声,耳朵动了动,最终靠着意志力坐起来。
仔细听声音又没了,她没当回事,踩着拖鞋轻声下楼,去厨房找热水。
她只开了小灯,灯光并不明亮,也不清楚现在是几点,在抱着自己的水杯“吨吨吨”地喝了两大口水,有一种恍若新生的感受。
她又把水壶倒满热水,抱着出了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