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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客厅,单脚踩上楼梯,突然听到客厅大门传来“卡吱”一声。
大半夜的,水理被吓了一哆嗦,几乎以为是抢劫犯就要叫人了。她往门口一看,高大的男人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她一时之间愣在那里。
外头下着大雪、男人风尘仆仆赶回来,穿着军绿色的外套,背着一个大背包,拧开家里的门。
他握着门把的姿势维持了两秒,神色有一瞬间怔愣,过后站直了身体,进了屋里、随手关上身后的门。
水理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单手握成拳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再睁开,男人还是在前方,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一点没挪开过。
他也没说话,褪掉手上的手套,将背包和外套随手放在沙发上,然后向水理走来。
水理抱着水壶的手收紧,还下意识往背后的墙上缩了缩。
“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因为长久的奔波有些哑,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水理,低下头,挨得极近。
水理完全处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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