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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理讶异,从后世而来,她自然知道近代很多伟人曾在法国勤工俭学。
“他脑瓜子聪明,当年战场上,多少次力挽狂澜,”李邯神情有陷入回忆的怔忪,“你爷爷我这条命,也多亏他,留到今日。”
水理没说什么“爷爷长寿”的奉承话。
“爷爷那你怎么不多留他一会儿。”
家里客房够住,水理也知道刚才那爷爷是同先前的陆家爷爷一样,是远道而来的。
李邯正收棋桌,闻言道:“这人啊,一起待过一段时间也不错了,该走走、该留留,这一辈子不亏。”
说到此处他忽地看向水理,小姑娘蹲在茶几边上:“能陪一辈子的,只有老伴儿。”
嚯,这是在点她呢,贼应景了。
水理呶呶嘴,李邯看她活泼的表情,生出一些笑意,倒是更深刻明白自己那倔脾气的孙子怎么喜欢这个姑娘了,有什么小情绪,倒是一点也不藏着,大大方方的样子,倒是更让人心生好感。
“我说了你还别不信。”
水理还真不信,她坚持世上人孤独来、孤独去地个体理念,没有谁是应该和谁绑一起一辈子的,就算是喜欢李岱凌,她也有预留心情给可能十年、二十年后两个人关系破裂、分道扬镳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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