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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西淮略微笑了一下,道:有一点意外。
银止川轻微哼笑了一下,将桌案上的茶水又倒了一杯,仰头饮尽。道:
我不能碰你。你身子骨儿太弱了,我怕你受不住。
平时尚且还好,现在我饮了烈酒,只怕玩起来就没边了。回头你死在我床上,说出去岂不使我银七风评有损?
西淮赞赏道:少将军心思缜密。
那是自然。
银止川接话道:你银七公子见过许多世面了,不至于被一点点小小的春药就药得把持不住。
西淮假装没有看见他一直捏着木案至有些发白的手指,也没有看见他身下显然已经完全苏醒、精神百倍饱含攻击性的小帐篷,道:
少将军好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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