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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止川忍耐地点点头,勉强接受了这句赞美:
说得对。
但是我听人说,西淮却又接着道:若忍耐过度,很容易不举。
银止川某个部位悚然一惊,他赶紧又喝了杯茶,略微压压惊,仿若镇定自若道:这种事也没有一定
是。
西淮道:我只是给银少将军提个醒。
哦,银止川说:我知道了。
房内的空间窄而逼仄,让彼此的存在感都尤为明显。
西淮坐在银止川桌案对面,就在他一伸手就能捉住的地方。
在银止川的视线里,他能够绰绰约约地,看到西淮裹在单薄里衣下的躯体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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