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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银止川刚离开时的那个位置,淡淡地自顾自喝酒。
秦歌也没有去他官职小,又怯懦,不敢面圣。就留了下来安抚照月。
然而,当秦歌走下楼梯,看到堂中的西淮时,却不由得微微一愣
满堂的人都是兴奋快活的,或富态或干瘦的脸上堆满了笑,醉生梦死地高声谈论着什么。
空气中充斥着股汗涔涔的臭味。
只有白袍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寡淡冰冷,自斟自饮。好似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将他与周遭隔开了,旁人触不到他的世界,他也不会被周遭的人群所干扰。
西淮公子
秦歌想着走上前去,好歹打一声招呼他总觉得银止川很看重这个小倌。
但是走近了,才一怔,发现西淮在剪东西。
他的神态漫不经心,只是很随意地用小剪子将纸屑剪碎了,再放到桌上的烛台中烧掉。
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动作既然要烧掉,又何必剪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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