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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西淮的动作看起来冷淡优美,分明是没有发出声音的一举一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叫人看着就感到一种抑郁感。
仿佛他心里装着很多事,一件一件压在他细瘦的身体上,不能与旁人说,也没有旁人会听他说。
在那一刻,秦歌心里突然有一种念头:这个小倌,待在银止川身边并不开心。
哪怕银止川那样名负盛泱,有数不清的男男女女想要搭上他的线,但是西淮并不想得到银止川的恩宠。
那甚至让他感到痛苦。
西淮公子。
秦歌轻吸了口气,走上前去。
西淮一怔,靠近烛台的手颤了一下,险些被火舌舔到。
他方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照月手上那本词薄的事怎么解决,没想到还有认识的人没有离开。
他转头朝秦歌望过去,秦歌靠近说:夜深了,银哥儿进了宫,西淮公子要回去么?我派一辆马车送公子。
西淮摇摇头:不用了我在这里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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