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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应声,觉得有点尴尬,但又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别的好。只能在推椅,在西淮身边坐下。
您在烧什么?
看了半晌,他禁不住问:这不都是写了字的纸么九阍、逢虏、玉帐欢
他念着。
西淮已经将没有送出去的词纸都撕碎了,只能看出一些零星的字词,而拼不出全诗。
之前买的一本杂书。
西淮答:闲时随手翻过,现在用不上了,就不如烧掉。
哦。
秦歌说:看着这字写得真不错,烧掉怪可惜的。
有什么可惜的?
西淮却问。他几乎是毫不留恋地将纸页都递入了火舌中,看着它带着上头的绝艳词笔都化作灰烬:在这世上最负文人的,就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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