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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而今,自己说什么银止川都不会再信了吧?
西淮静静注视着自己的双手:他们早已经走到相逢陌路,没有丝毫情谊可言的地步了。
你从前说过的心悦,都是欺骗么?西淮啊西淮,你可知否认和确认,回答都要真?
回想到昏迷前的那场雨中对峙,西淮的心至今仍会一阵阵钝痛。
人醒了么?
正怔愣间,西淮听到屋外的对话声。
一个熟悉的影子倒影在窗纸上,小厮模样的人对那人影俯首:方才听到些动静也许是醒了。
那人便随意地嗯了声,而后推门而入。
西淮从未听银止川用那么冷淡的声音说话过,甚至有一瞬间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直到银止川走进来,西淮才发现他的神色也很陌生。
那么漠然,不动声色的神情,甚至走到西淮床榻边的时候,银止川都没有露出一丝他们曾经相识的痕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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