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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楚渊摸着他颊边的血迹和脏污,秀丽清隽的眉蹙到了一起:是谁做的?他们敢对你用刑?!
言晋咬着口齿中的血,笑了一下:
没有,我自己摔的。
摔能摔成这样?
楚渊低叱,他一掀破烂的囚服,在那衣衫下少年修长笔直的小腿不自然地弯曲着。不过是走过场一样的事情,他们太过分!
楚渊脸色冷了下来,他很罕见有真正不高兴的时候。
但每次动气,都十分有震慑力,让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在牢门外候着的狱差也捏了把汗,不住地拿眼睛去觑言晋。
但是言晋似乎和沉宴预料的一样,根本没有向楚渊告状,只是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地蜷在角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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