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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倘若他知道言晋此时在想什么,未来又会怎样对待他们,也许这名狱差还会盼望能落到楚渊手里。
师父能为我心疼,我很高兴。
良久,他极轻说。
傻孩子。
楚渊一怔,随即叹息了声,以雪白的玉一样的手指去擦少年颊面上的污血。
师父不心疼你又该心疼谁呢?
楚渊垂眼轻声说:师父只有你一个徒弟啊
但是师父心里,不止我一个人,是么?
言晋在心里无声地说,但没有讲出口。
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同师父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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