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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的举动会让那些本就对他态度游移的侍从越加疑心,甚至离心。他也知道,他的笑或许会让那小东西生气。
但他并不想压抑,他已经沦落到被区区两个侍妾刁难的地步,还能再差到哪儿去?
不如活的肆意一些,好歹没白在这世上走一遭。
沈鹤之与那小东西对视,它先是有些呆愣,后来又有些疑惑,往前跑了几步,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能看到它。
沈鹤之没有假装看不见。
沈鹤之以为它会逃走,那小东西却退了回来,然后将他撞倒了。
沈鹤之没有料到对方如此记仇,但他倒下的时候,却也没觉得生气。
这有仇当场就报的性子,很合他胃口。
沈鹤之没受伤,侍从却是大惊小怪,非要让他回去检查,他没有拒绝,却又听到了那两个侍妾的冷嘲热讽。
沈鹤之不是不知道这些人在背后如何议论他,但经过那次昏迷之后,他就发现,这些嘲笑诋毁在他心中已经生不起什么波澜。
如果他那位坐上皇位的皇兄没有在此,沈鹤之或许更倾向于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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