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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他又想看看这位皇兄,面对如此情形会如何处置?
沈鹤之没有回避,走了过去。
皇帝与小皇子来的动静不大,或许是讨论得太投入,又或者是吃准了此处偏僻,不会有人看见,那两位宫妃并没有察觉。
一直到小皇子带着一行宫人回来,两位宫妃才稍微变了一些脸色。
小皇子虽然没有分封,但到底是先皇嫡子,而这两个宫妃,不过是新皇府里的侍妾,如今虽叫着妃,却不过是遵循旧例,实际上连正式的册封也没有下来。
她们见到小皇子,得行跪礼。
其中那个长相温婉的有些紧张,另一个明艳动人的则颇不情愿,相同的是,两人的跪礼都磨磨蹭蹭的。
沈鹤之见了,对身边的柳富儿道:奴才妄议宗室,对宗室不敬,该如何处置?
柳富儿虽有些迟疑,但还是说:杖刑,轻则二十杖,重则杖毙。
沈鹤之道:那便拖下去,每人杖四十。
那两个宫妃没想到一个失势的皇子竟敢这般对她们,一时有些慌神,色厉内荏道:我们是皇上的妃子,你凭什么处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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