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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说,这个案子已经被紫禁城的刑警大队接了,你们这局里的人不用再操心啦,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赵警帽儿瞪着俩圆溜溜的眼睛,抿唇看我,还没等我接着说呢,张口就从马克思列宁主义开始教育起我来了。
整整一小时,我啥也没干,就光听他一个人在那儿说了。
直到这货自己说累了,嗓子哑了不得不回家,我才算逃过一劫。
等我想好好休息一下,缓缓的时候,又接到了警局里值班警员的电话,和我说娘娘腔吵着要见我,说是愿意交代了,但只和我一个人说。
我拿着手机不客气的冷哼一声,心想老子现在不稀罕了,有女鬼坦白从宽,还要这娘炮干嘛。
然而话虽如此,我还是默默的开门再一次回到了局子里。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都能洗洗睡了啊。
“说吧,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么。”
我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此时房间里只有我和娘娘腔两个人,其余三人被移到了拘留室去。
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瘦削矮小,由于几天没有洗澡,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怪味儿,我隔着一张长桌都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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