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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哭莫哭,臣5知您心善,定不会使这等龌龊手段。”梁怀吉叹了口气,“便是官家,心中也知与您无关的,所以才叫臣守在门口,免得叫您心慌!”
他这般温柔细致,兖国公主不禁流泪,“我……我知晓爹爹是信我的!”又咬牙切齿:“怀吉,你与爹爹说,这事我定会给四哥一个交代!”
又恨恨:“那李玮,我定饶不了他!”
梁怀吉目光一凝,没说什么,亲自送了她出宫。
所以兖国公主几乎是一路冲进了公主府,见着自己的驸马正与女婢调笑,上去就是一巴掌:“这里头是否有你的手笔!”
李玮被打得懵了一下,待发现来人是她,脸色冷了下来:“公主这无缘无故的又是发的什么疯!”
兖国公主咬牙:“四哥有了痘症!爹爹说明年初与他种痘的,现在染痘症,那就是九死一生!”
果然,李玮面上闪过一抹心虚之色,可他还是强作镇定:“四哥染了痘症那是宫人伺候的不精心,与我何干!”
“呸!”兖国公主身为宫廷内唯一活着的二代,又有亲爹撑腰,自然是不怕他的,见他面有虚色,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四哥也是你配叫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公主府在他的绝对掌控之中,不多时,便有心腹将过手之人揪了出来。
见证据摆在眼前,兖国公主当即眼前发黑,直直的跌坐在凳上,话语艰难:“果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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