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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眸含泪:“我家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做这般下作之事!不说你我的关系,四哥与你也是有血脉关联的,你怎可如此丧心病狂!”
李玮沉默了一会儿,“说来你也是我表侄,可这姻缘乃天注定,公主不也没将我这个驸马放在眼里?”
兖国公主直接一口气提到喉间,声嘶力竭:“是你家求着要尚主的!是你家拿着爹爹的身世说事,要求个公道的!爹爹把我赔给你家还不够么!你非要这般置我于死地?”
到底做过夫妻,虽成亲只有四个多月,可李玮对美貌的公主也不是没有心思的。
他抬手喝了杯中酒,自嘲道:“那你可曾将我放在眼里?女子当温慧贤淑,可是你呢?仗着官家宠爱,可曾将你的夫家放在眼中?”
“君是君,臣是臣,你若受不得这委屈,又何必求着要尚主!”自个儿不开怀,也害了她一生!
李玮不想与她争辩这个,又觉着李家乃官家的血亲,便是他做了,又如何?总归这些年也没儿子,便是找回来了,谁又能保证是真的?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说是找回来,可温成皇后仙去三年,四……四大王说是在宫外长大,可谁能证明他的身世?再有,他与你不是同胞,温成皇后在时便与贤妃不睦,日后待你又能多好?”
“我也是敬重官家的,可江山不能疏忽。公主,你且想想,若是宗室登位,你可是官家长女,乃正统之兆,下一位焉能不捧着敬着你?若是待你不好,这悠悠众口,又如何能堵?”
兖国公主听得齿冷,原来这废物竟是这般想的?
她倒也冷静下来,“来人,将驸马给我绑了!随我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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