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钱谦益则大喝道:“休提此事!老夫宁死于君前,也不自戕于野湖!再说,朝廷未必能查到我谋逆之罪证,此时若死之,岂不大亏?”
柳如是越发地失望起来,道:“然老爷的确有罪于君父,此事的关键不是有证无证,而是对得起良知之事,老爷既做了此事,且败了,就该承受失败之后果!老爷何必再犹犹豫豫!如今唯死,才可对得起一颗赤胆忠心!”
啪!
钱谦益一巴掌扇在了柳如是脸上:“你闭嘴!无知蠢妇,老夫堂堂东林党魁还用不着你来教训!”
柳如是摸了摸被打红的脸,很是惊讶,也突然觉得钱谦益越发陌生起来,同时也感到很委屈,眼泪盈满了眼眶:“老爷从不打妾身的!”
钱谦益一时恢复了理智也大为后悔,唉了一声,就转过了身:“我这就写休书,先保你一命,你也用不着去死,与左良玉接触之事本就和你无关,只要你不是我钱家人,就不会有大碍!你也用不着求死!”
柳如是大吼了起来:“那老爷还不如直接打死妾身!”
说完,柳如是也转过了身,迎风落泪。
钱谦益没有理会柳如是。
只在这时候,一艘船开了过来,一穿箭袖褐色袍子的大汉站在船上朝钱谦益喊了起来:“钱公!我们郑家的船队已经到了,你们何时动身,需要搬移之物可都装好船没有?”
钱谦益大喜,忙吩咐船夫靠过去,自己上了那人的船,然后一起上岸去了钱谦益的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