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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起床了么?”慕离说道,听上去心情不错。
于是喻唯一也轻快地回答,“刚醒,您找我?”
声音里还带着未挣脱性欲的喑哑,慕离听得清晰,低声笑了一下,“你这是……晨勃了?”
喻唯一不好意思地应声,“是。”
“憋着不舒服吧?”
喻唯一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他察觉到了慕离还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
“嗯……脱了自己蹭出来吧。别用手。”
他咽下口水,心知这已经算是天降奖励了。
以往一憋几个月的时候不是没有过,唯有忍着。慕离宽厚的同时又总是残忍的,每次都把人折磨得欲仙欲死,还要哭着求着下一次还要。
这不就是贱吗。
喻?贱皮子?唯一,默默在心里数落了自己一顿,然后利落地脱掉了脏兮兮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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