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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内裤折叠铺平,做出俯卧撑的姿势,只不过腰塌了下去,让阴茎埋进了内裤形成的一点褶皱里。
“动呗。”
喻唯一深吸口气,臀部绷紧前后耸动起来,龟头在丝织的柔软布料间磨动,仅隔靴搔痒般的快感让他反而更加难受。
“哈……主人……唔主人……好难受啊……哈啊……”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由一开始的规整变得不再标准,胡乱的挺身早让内裤不知被捣到了哪去,只有阴茎在床被上狠狠地摩擦。
被单的面料更加粗糙,摩擦力更大,整个龟头都被蹭红了,但快感也比先前明显。喻唯一全凭本能地耸动着,如同一只宣泄原始欲望的野兽。
“狗屌一定硬得吐水了吧?”慕离恶意说着,“毕竟那么贱,碰一下就会骚呢。”
喻唯一颤抖了一下,停不下来的快感迫使他继续摩擦,阴茎疼也爽着,半透明的液体抹到床上一大片,绘成一幅淫图。
他想起来,自己刚开始主动接近慕离时,那个时候的主人也是这样,说话好像带了刺,有意故意刻意往他身上扎。
在慕离看来,他可能不过只是因为本能地服从,是天性作祟,但喻唯一本身再清楚不过,他的奔头不外乎慕离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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