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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病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江白昼,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混杂着孤注一掷的疯狂与一种病态的兴奋。
太医们都说药石罔效了,不是吗?既然如此,试试这种“奇方”,又何妨?
江白昼,是你自己标注的。
燕无咎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莫测的弧度。他慢慢合上那本《僻壤奇方录》,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夜,还很长。
燕无咎将那本《僻壤奇方录》小心翼翼地放回书案的原处。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却死死地锁在榻上江白昼的身上,那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
一个在常人看来无比荒唐,甚至有些污秽的念头,此刻在他心中疯狂地滋长,盘根错节,转眼间便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他甚至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给他的启示,是江白昼冥冥之中的指引。
既然正统的法子都没用了,那便试试这“邪门歪道”。
燕无咎深吸一口气,走到囚室的门边,猛地拉开房门。守在门外的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躬身行礼:“世子。”
“传令下去,”
“从此刻起,这间内室,任何人不得靠近一步。饮食汤药,也一概不必送来。若有违令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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