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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统领心中一凛,虽然不知道自家世子要做什么,但那话语中的森寒杀意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不敢多问,连忙垂首应道:“是,属下遵命!”
燕无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甚至还从内里落了锁。囚室之内,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只余下牛油巨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以及榻上江白昼微弱而灼热的呼吸声。
燕无咎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江白昼。烛光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使得他此刻的神情看起来格外诡谲。
“江白昼,”燕无咎缓缓开口,“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转身走到内室一角的紫檀木嵌螺钿多宝格前,从上面取下一只平日里用来盛放果品点心的白玉碗。那玉碗质地温润,入手微凉,雕琢着缠枝莲的纹样,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燕无咎拿着玉碗,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到了屏风后面。那里设有一个小巧的净房,供江白昼日常盥洗之用。
屏风之后,光线略显昏暗。燕无咎将玉碗放在一旁的黄花梨木盆架上,然后开始解自己腰间的革带。
锦袍、中衣,一件件被他褪下,散落在脚边。
很快,燕无咎赤裸的身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常年习武,身形修长而健美,肌肉匀称紧实,线条流畅有力,充满了爆发性的美感。此刻,他那象征着男性阳刚的器官,在他刻意的控制与隐秘的念想下,已经微微挺立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勃勃的生机。
燕无咎拿起那只白玉碗,深吸一口气,然后对准了碗口。
一股带着体温的淡黄色液体,带着些微的腥臊气味,缓缓注入了细腻的白玉碗中。那液体在纯白的玉质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燕无咎微微蹙了蹙眉,似乎对自己这“药引”的色泽与气味并不十分满意,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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