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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玉碗盛了小半碗,燕无咎停了下来。他看着碗中那微微晃荡的“金液”,眼神复杂。这东西,真的能救江白昼的命?他不知道。但他只知道,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唯一能抓住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希望的法子。
燕无咎整理好衣衫,重新端着那碗“特制药汤”,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他将玉碗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俯下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柔动作,将昏迷中的江白昼半扶半抱起来,让他虚弱的身体倚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江白昼的头无力地歪在他的肩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燕无咎一手环着江白昼的腰,稳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端起那只盛着“金液”的玉碗。他舀起一小勺,凑到江白昼干裂的唇边。
“江白昼,喝下去。”燕无咎的声音低柔得不可思议,带着诱哄的味道,“喝下去,你的病就能好了。”
昏迷中的江白昼自然不可能回应他。那淡黄色的液体顺着玉匙的边缘,沾湿了他干涩的嘴唇,却丝毫没有流入的迹象。
燕无咎蹙了蹙眉,却没有丝毫气馁。他将玉匙放下,直接端起玉碗,小心翼翼地将碗沿凑到江白昼的唇边,微微倾斜。
那带着温热的“药液”,终于有几滴顺着江白昼微张的唇角,缓缓流入了他的口中。江白昼似乎本能地察觉到了入口的液体,喉结无意识地轻轻滑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吞咽声。
“对,就是这样,咽下去。”燕无咎见状,一点一点地将碗中的“金液”喂给江白昼。
这过程缓慢而冗长。大部分的“药液”都顺着江白昼的嘴角溢了出来,弄湿了他的下颌与寝衣的前襟,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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