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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的丝竹之声不知何时起,已悄然变得愈发靡丽勾人,空气中也渐渐弥漫起一种甜腻腻的、能轻易撩拨起人心底最原始欲望的异香。
坐在主位之上的耶律洪,一双灼热的眸子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江白昼分毫,此刻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轻轻拍了拍手掌。原本喧闹的宴会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汇聚到了他的身上。
耶律洪得意洋洋地清了清嗓子,对着江白昼朗声笑道:“本王素闻江大人不仅剑术冠绝天下,无人能出其右,于那风月之道,枕席之间的功夫,亦是登峰造极,堪称一代大家。本王仰慕已久,恨不能亲身体会一番。今夜,本王特为江大人备下了一份薄礼,愿与江大人一同深入探究那极乐之境的无边奥妙,不知江大人意下如何啊?”
耶律洪话音未落,宴会厅一侧的巨大紫檀木雕花屏风之后,便袅袅娜娜地转出来数名身形矫健、体格壮硕异常、浑身只在腰间随意围着一条兽皮短裙的北狄武士。这些武士个个肌肉贲张,古铜色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慑人的油光,胯下那物事更是雄伟得惊人,隔着薄薄的兽皮都能清晰地看出那令人心惊肉跳的轮廓。
紧随这些北狄武士之后,又款款走出了几位体态妖娆丰腴、眉眼之间尽是万种风情的绝色男女伶人。这些人与那些粗犷的武士不同,他们身上穿着极为暴露的薄纱衣衫,举手投足间媚态横生,显然是精于此道的个中高手,此刻看向江白的眼神之中,也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想要一亲芳泽的渴望与跃跃欲试的兴奋。
这些人,显然便是耶律洪为江白昼精心“特备”的“厚礼”了。其险恶用心,不言而喻,便是要江白昼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与这些人上演一场活色生香、极尽淫靡的群交大戏,以此来彻底摧折他的傲骨,践踏他的尊严,将他这般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彻底拉入欲望的泥沼之中,再也无法翻身。
面对这般极尽羞辱的场面,若是换了旁人,怕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或是羞愤得无地自容了。然而江白昼闻言,却非但没有流露出半分惊慌失措之色,反而慵懒无比地伸了个懒腰,将那本就宽松的袍袖褪下了几分,露出一截皓白如玉、欺霜赛雪的纤细手腕。随即,他施施然斜倚在身后的柔软锦垫之上,玉指轻抬,执起身前案几之上盛满了葡萄美酒的夜光杯,送到嫣红的唇边,姿态优雅地轻啜了一口。
然后,江白昼才缓缓抬起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眼波流转之间,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竟是对着耶律洪以及那些虎视眈眈的北狄武士与伶人们,嫣然一笑,百媚横生。
只听他朱唇轻启,慢悠悠地说道:“哦?原来王子殿下竟有此等成人之美的雅兴。既然王子盛情难却,那白昼若再推三阻四,岂非显得太过不识抬举了?白昼自当……恭敬不如从命,舍命奉陪到底便是。”
那声音,那语调,那神情,哪里有半分被迫受辱的屈辱与不甘?分明是主动配合,甚至是乐在其中,行云流水般便已然掌控了场上所有的节奏与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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