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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弑父/夺锦榻/尿棒探X湿龙精 (9 / 15)_

        “醒了?”江白昼将莲子羹放在桌上,声音温和,“王府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接下来,就需要你出面,以靖安王义子与指定继承人的身份,尽快稳定局面,接手王爷留下的势力与事务,以免朝中那些宵小之辈趁机作乱。”

        燕无咎点了点头,接过江白昼递过来的汤匙,默默地喝着莲子羹。清甜软糯的莲子羹滑入腹中,带来一阵暖意。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燕无咎在江白昼的陪伴与指导下,开始有条不紊地接触靖安王府的核心部属,查阅那些以往被视为机密的文书档案。王府的管家与一众幕僚,在江白昼出示了赵玦生前留下的亲笔手谕之后,都对燕无咎表现出了应有的恭敬与服从。

        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顺利得让燕无咎感到有些不真实。但他很快将这种感觉归因为师尊的运筹帷幄。有师尊在背后为他铺平道路,清除障碍,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心中充满了对江白昼的感激与依赖,同时也为自己能够承担起如此重任而感到一丝隐秘的自豪与兴奋。这是师尊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能力的肯定。

        这日,燕无咎独自一人来到靖安王生前最常待的书房。书房内的陈设依旧保持着赵玦生前的模样,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赵玦惯用的墨香与淡淡的檀香气息。燕无咎看着那些熟悉的物件,心中不免又泛起酸楚。

        按照江白昼的指点,燕无咎开始整理赵玦的遗物。大部分都是些寻常的公文往来、兵法典籍以及一些名人字画。然而,当燕无咎拿起一本赵玦生前经常翻阅的《武经总要》批注本时,却意外地从书页的夹层中,掉出了一枚造型奇特的令牌,以及一封尚未写完的信笺。

        那令牌约莫有半个巴掌大小,非金非玉,入手沉甸甸的,通体呈现一种暗沉的赤黑色,上面雕刻着一种燕无咎从未见过的繁复花纹,似鸟非鸟,似兽非兽,透着一股苍凉而诡秘的气息。

        而那封残信,用的也是王府特制的笺纸,字迹确实是赵玦惯用的行楷,笔锋却不似往日那般遒劲有力,反而带着几分迟疑与挣扎。信的开头称谓模糊,只写了“君启”二字,内容也断断续续,不成篇章。

        “……白昼之才,惊才绝艳,若用于正途,可安天下;若用于歧路,亦可覆社稷……大夏已亡,百年旧梦,终究虚妄一场……唯愿念及旧情,顾及苍生……不可铸成大错……”信写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墨迹也有些凌乱,似乎是书写者心绪不宁,难以落笔。

        燕无咎拿着那枚奇特的令牌和这封没头没尾的残信,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令牌的来历不明,但这封信中提及“白昼”,提及“大夏旧梦”,字里行间流露出赵玦对江白昼深深的担忧,以及对某种“歧路”和“大错”的警示。

        这与师尊所说的,父王是为了大胤江山而牺牲,似乎又有些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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