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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提审一次马明。"欧阳平突然站起身,咖啡杯被打翻,褐色的液体在案卷上洇开,像极了干涸的血迹。

        看守所的灯光惨白得刺眼。马明坐在审讯椅上,整个人缩成一团,不停地发抖。当欧阳平问及案发细节时,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你们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马明的眼白布满血丝,"我确实偷了东西...但我没杀人...是它...是它从镜子里爬出来的!"

        欧阳平感到审讯室的温度骤然下降。马明的瞳孔在说到"它"时剧烈收缩,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可怕的场景。而在单向玻璃的另一侧,没人注意到墙上渐渐浮现的黑色手印,正悄无声息地向负责此案的警员们靠近...

        欧阳平的手指猛地收紧了文件夹的边缘,纸张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的脆响。法医实验室惨白的灯光在他镜片上投下冷冽的反光,将那双骤然收缩的瞳孔掩藏在阴影之下。

        "什么?灭门案的大儿子...庞伟升还活着?"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尾音在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中微微发颤。三年前那场震惊全市的灭门惨案现场照片突然在脑海中闪回——被血浸透的波斯地毯,墙上用鲜血绘制的诡异符文,还有那具本该属于庞伟升的、面目全非的尸体。

        法医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正悬停在解剖台上方,手术刀反射的寒光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银线。"正在抢救。"他顿了顿,口罩上方露出的眼睛深得像口古井,"生命体征不稳定,但...脑电波显示有苏醒迹象。"

        欧阳平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攀爬而上。他想起卷宗里那张全家福,年轻的庞伟升站在父母身后,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右手无名指上戴着那枚祖传的翡翠戒指——而停尸间的尸体,恰好少了这根手指。

        解剖台上的无影灯突然闪烁了两下,法医的影子在瓷砖墙上诡异地拉长。欧阳平注意到对方白大褂的袖口沾着暗红色的痕迹,不知是血迹还是...他不敢再想下去。

        "具体什么时候能恢复意识?"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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