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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得,我这表兄又是如何了?”他笃了几步问,却也不看这王诜的凄凉的脸色,只是待得王诜将王缙昨晚被人戏耍受冤致狱后,他脸立马是沉了下来。不过随即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模样。
这一切都被眼力极好的王诜卡看了去,心中暗喜之下,赶忙就是上前哭诉儿子被冤致狱有多么凄惨。
“老臣膝下只有这一子,若是……若是……”
他哽咽难语,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徽宗却只是淡淡的丢了句。
“朝廷既然设下了司理院作为审判衙门。自然是要按着规矩来,朕身为一国之君,更不可随意坏了规矩,不然天下人会如何看朕?”他没有去看王诜的脸色,笃着步子继续道。“既然表兄清白,司理院自然不会冤枉了他,姑父且在家中耐心等候,表兄定会安然无事。”
王诜老眉深皱,怎么也没想到徽宗竟然没有为他表兄出手的意思,他本来还想说司理院宣审案件效率低下,等到他儿子宣判的时候,估计牢里都已经蹲上半月了,但现在徽宗既然把不好坏规矩的话放前头,他这话自然不能再说。咬咬牙,却是话锋一转。
“那商户苏氏坏人姻缘,致使赵李两家结亲不成,已是市井唾骂不断,如今又陷害赵家郎儿,致使赵家喊冤受狱,此等人物实在张狂狠毒,官家岂可不罚?”
他没搭上王缙,这样就会显得大义凛然一些,只是没想到徽宗给他的回应只是一声叹气。
接下来的话。却让不禁睁大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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