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一驾马车缓缓驶出宣德门,车轮子骨碌骨碌的转的很慢,从御街石板上轻轻的碾过,好似有轻微的碎裂声传上来。
日头正大。
车辕前的管事额头上有汗,拿袖子擦着不敢出声,自家老爷从内宫出来后就一直是阴沉着脸,甚至忽青忽白,这可是吓着他了,他知道这时候上去打搅只会遭一顿训,所以只好在外头车辕上静候。
此时这摇晃的车厢里,那卷江干雪霁图被攥成了褶皱。
“姑父啊,这画……还是收回去吧。”
几番争辩之下无果,也只能悻悻的收起画告退,可刚转身之际,徽宗便又一个叹息出来,好似无意。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轰——的一下冲击,直到现在也没完全消化下来,他的脸色从铁青慢慢过渡到苍白,甚至……紧攥着画卷的手微微颤了起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