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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员鲜见有人把电报当信使的,他以为贺岱岳不懂,好意指导贺岱岳删减一部分文字,仅保留必要的内容。
“不删了直接发。”贺岱岳衣服里掏出一叠钱,“多少钱?”
原来是个有钱的,电报员数了字数,报出一个金额。
贺岱岳眼也不眨的付了钱,踩着集会的尾巴四处逛了圈,剃头匠用剩余的热水冲洗了刀具,贺岱岳走近,冲人喊了声大爷。
“你来晚一步,我收摊了。”剃头匠以为贺岱岳是来剪头发的,“你这头发等下场吧。”
乡下人图省事,尤其是男人,每次剪头发皆往短了弄,没什么比剃光头维持时间更久的了,因此贺岱岳的头发长度在剃头匠眼里是该修理了。
贺岱岳的头发半个月前刚让禇归剪过,他不是要剃头,而是想买套剪头发的工具,这种专业的东西供销社没有,得找剃头匠讨门道。
吃饭的家伙事剃头匠肯定是不愿意卖的,看在贺岱岳态度诚恳且愿意付辛苦费的份上,他同意帮忙买一套。
城里剪发一次一毛到两毛不等,剃头匠挑着摊子,便宜的五分、贵的八分,价格较城里少一半,收的钱还得交一部分给公社,一场集会顶天能挣个三块钱。贺岱岳承诺给他一块钱做报酬,剃头匠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贺岱岳预付了五毛钱,剃头匠是集会的老面孔了,认识他的人多,无需担心他昧了钱消失。
剪发的挣的钱虽不多,但总强过种地,一块钱跟饭碗孰轻孰重,剃头匠心里清楚。
眼瞅着要散集了,摆摊的要么收摊要么半卖半送地处理,贺岱岳包圆了一个卖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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