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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快上来。”陈晚脱了衣服缩在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拍拍床面,他和许空山开的是大床房。
上楼前陈晚特意拜托大姐帮他找个安静点的位置,他睡眠不太好,有人吵的话容易睡不着。不年不节的,也没什么大事,招待所只零星住了几个人,大姐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周围都没人的空房。
自打许空山搬新家次日起,陈晚便从未和他在一张床上睡过。
许空山脱了衣服在陈晚身边躺下,屋里的灯明亮亮的,陈晚翻了身趴在他的怀里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
“山哥,我说的那个东西你找到了吗?”陈晚手指在许空山的胸口处画圈,勾得男人呼吸发沉。
好几次陈晚都能从隔壁闻到淡淡的药味,许空山像老巫婆炼药似的在捣鼓着什么。
“还没有。”许空山喉头发紧,他浑身的肌肉僵硬,整个人仿佛要被陈晚点着了。
“还没啊。”陈晚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他埋头在打圈的位置轻轻咬了一口,“那你要快一点。”
许空山被他咬得头皮一麻,差点失神,他胡乱地应了声好,接着低头捧住陈晚的脸。
陈晚着迷地看着许空山眼里的急切,挡不住的声音从唇缝中挤出来,似哭似泣,听得许空山双目发红。
许空山望着陈晚毛茸茸的发顶,感觉他的魂都要被陈晚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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